想要痛快地刷洗登山回来的脏衣服,再好好把自己从上到下一一消毒?门都没有!
下午一根烟后,全身忽然变得虚弱得只能躺死在床上,脚甚至都抬不起,眼睛火红,额头发烫,而且全身还起了不懂是疥疮还是麻疹的玩意儿,先是背部,然后手臂腿部,再来臀部,最后蔓延到面颊,全身痒得非常不得了!忍不住地用手指甲扒光全身,一味地抓痒,不停地磨蹭,还是满足不了无以伦比的发痒,皮肤都给我抓出伤痕了!
死了!死了!我暗自嘀咕,难道给之前在赛原一起旅行的日本老夫妇讲中,得了骨痛热症?或疟疾?或肝炎?还是?我只是七天没刷牙四天没洗澡,有时喝了一些也是山民拿来洗涤的山水,吸吮很多杯山民也喝的茶水、羊奶和奶茶,有时坐在驴子粪便旁啃皮塔饼(pita),有时半躺在山民也许自祖先遗传下来就没清洗过的垫子上,睡在尘土满天飞、四处都布满山羊粪便的祖传石头屋,在烈日当空毫无遮掩而且没有水的情形之下不停地徒步了三小时,如是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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